「善變」,
在日常生活中可能是種指責,
在日常生活中可能是種指責,
在劇場裡卻肯定是美德。
而在舞台上,能自編自導、
自彈自唱、填詞譜曲,
自彈自唱、填詞譜曲,
又能製偶操偶、
忽男忽女、忽老忽少的雋展,
無疑地擁有這種美德。我們忘不了《罰》裡的壓抑中學生,
也為《麥可傑克森》裡的外省老兵李師科動容,
更驚嘆他在《最美的時刻》 裡精神分裂般的極致表演。
可是,下了戲,「善變」的雋展又像個未染世故的孩童,
讓人想起永遠長不大的小王子。
當然啦,不只是因為排練期間他頂著一頭蓬鬆捲毛,
更由於他對剪紙的一番見解,有小王子般的敏感。
“『剪』是分離,帶些暴力地劃開距離,
和『紙』的脆弱形成對比。
紙的潔白供人任意塗鴉,
紙的輕薄可以摺疊出各種空間,
但是紙又可以被輕易改造,或一瞬間被摧毀。”
雋展在紙工作坊中十分享受寧靜的遊戲,
身體和紙的關係,
讓人看見了紙的空和白,舉起了紙的輕和無。
怎麼排練場好像道場似的?
確實,生活中的雋展還真有點接近修行者。
記得小編初識雋展,是在2009年的法國亞維儂,
當時他連演兩齣性質完全不同的戲。早起練氣功,準備一場挑戰體能極限、追趕跑跳碰的戲,
一演完,雋展馬上定心凝神,
下午搖身一變內斂的操偶師,演齣深沉寧靜的偶戲。黃昏時分,大夥兒湧向街頭宣傳自家好戲,
雋展就得兩個劇團輪流跑,
一天廣告身心之戰,一天宣傳深沉寧靜。然後,夜幕低垂,雋展仍沒閒著,
在這劇場藝術的寶地,穿梭小巷、到處看戲。
回到宿舍,還沒完,
雋展會做伸展體操,完成他一天的早晚課,
鍛鍊肢體也鍛鍊心靈的基本功,
然後抱著一本關於表演的英文書讀到睡著。
他不是在表演,就是在做關於表演的功課,
或是說,作為一名表演者的修煉。
也許正因如此,
他才能一直保持小王子般的質地,
一直如一張不設防的白紙,
可以恣意剪裁花樣、摺疊想像,
千變萬化,並在眨眼間化整為零,回去做一個自由自在的雋展。
從不令人失望、百變的劇場創作王子,
這次,要穿越張張白紙,
剪出遊戲的興味,剪岀情的秘密,剪岀獨特的紙人表演。
第一張好帥~
回覆刪除令人印象深刻~哈!
但後面的介紹更讚!侯賽雷啊!
展展好帥~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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